遥阿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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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旭润】君有情兮卿无忆 I

原剧背景 私设众多 生子预警。




凤者,每五百年得一精进修为之劫,是为涅槃。成者灵法大增,若败,则灰飞烟灭。


天界育有二子,大殿下生母不详,因不好将此应龙血脉流落凡尘,是而由天后亲自管养。二殿下为天后所出,生来便有无上荣光,其后更是受尽褒奖赞扬,然亦有众多仇敌。


就是这娇贵无比的火凤于此次涅槃之期,殒落不见。


据其心腹燎原所报,火神灵力最为低微之时曾有水系灵法相扰,而大殿下于昨夜子时将近前来询问,寥寥几句便径自离去,着实可疑。天后爱子心切,因润玉系天界水法鼎盛之人,遂传长子润玉上殿觐见。润玉听得旭凤殒落心神大恸,竟将礼法抛诸脑后,未经帝后允许擅自垂下双臂,跪撑于地,面色苍白如纸,唇齿惊颤不已。天帝看出端倪,可拗不过天后穷追,只好暂时先将润玉软禁于璇玑宫内,又派出天兵、鸟族耳目找寻幼子。


璇玑宫内无一服侍之人,润玉昨夜下值时于北天门与黑衣男子打斗一场,小臂上被那贼人用火法灼伤,大意之余放其离去。因知晓旭凤灵力于子时最为孱弱,他自不放心,忍着伤痛越了整个天界来至栖梧宫,涅槃之火极为炙热,润玉乃专水之人不宜久留,且他伤重在身,体内灵气无法聚集,想着有燎原在此应也无事,这才回宫休息。


哪知竟出了这样的事。


润玉蜷缩在榻,臂上的毒火侵蚀着他的皮肉,可这痛哪有左肩处的来得凶猛。他手中紧攥着一支华美之物,双腿弯曲至胸前,泪水从那闭阖的眼角凝结成珠,沿着高挺的鼻梁没入枕芯。润玉将金簪的尖锐之侧朝着左肩心口,他曾无数次地朝其内里注入自身的灵力,可这簪毫无反应,他似下了决心,未有犹豫便向无逆鳞以护的心口狠狠刺去。


还未沾到一星半点,从润玉肩胛骨处忽生金光羽翼,代替逆鳞,护住了应龙心口。


润玉猛然睁眼撑坐起身,轻颤地抚摸着还未散去的流光双翼,眼含水波的桃花眼微微弯起,唇角终是有了微末的弧度,喜极而泣道:“你还在,还在...”


润玉本生于人间,被天后带回至天界,天界自也有众多幼子,皆不愿同他玩乐。等到天后诞下旭凤后,他孤僻自卑的性子才好了许多,旭凤乃天帝天后所出的天之骄子,拉着他一同玩闹捣乱,就是闯了祸端也没人敢说。润玉毕竟幼子心性,他从未如此,得了机会便得意忘形起来。拉着还未成年的幼弟去盗了那酒仙的陈酿,哪知旭凤只一口便醉得谁人不识,开始到处放火,润玉自是怕的,情急之下灭了凤火,没想到却被偶然路过的天后给关了禁闭。


自那后,润玉便再不敢见旭凤,并非因为受了苦难,而是他很是自责。天后的举动令他认为自己害了旭凤,他便想啊,若是再不约束一二,下次还会害了旭凤的。他怎能伤害旭凤呢?润玉恨不得把最好的都捧到旭凤眼前,他身为兄长,更是会站在幼弟面前替他挡去一切危难,可他如今成了伤害旭凤的人,怎会原谅自己?


旭凤日日来敲他璇玑宫的殿门,起初润玉咬着下唇,小脸憋得通红都不愿发出一丝回应,后来听得旭凤的嗓音有些嘶哑,他心下一惊,这娇生惯养的凤凰怎会被他折腾得如此模样,这才匆匆回了一语让旭凤莫要再来。旭凤顽皮,骗他讲若是将门开了,他便再也不来,哪知这殿门是开了,但这凤凰倒是送不大走,硬是在他这儿宿了七日,后来还是被天后发现,旭凤才悻悻离去,而他也被天后罚了一月禁闭。


不过这次倒还过得畅爽,旭凤日日来瞧,他们隔着门板嬉笑言谈,谁恼了便会叩两下殿门以作嬉闹。


等到成年被封了神位,润玉便觉得对旭凤生了些不该生的情愫了。他比旭凤大个几百岁,成人礼自也来得快些,等他意识到这情并非是兄弟情谊之时,惊觉之余应下了天后为他成人礼所准备的鸟族仙子,他把面庞埋得极低,不敢看身旁旭凤的神情。回到璇玑宫才发现那仙子正娇羞坐于榻沿,像是听了命令等候已久。润玉前时只从自家叔父那接过话本匆匆扫了两眼,真碰见这事儿难免红了耳廓,还未等他朝里迈出一步,院内便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:“仙子请回罢,夜神尚有婚约在身,此事若成,怕是会落得个风流的败名!”


仙子当然不肯妄自放弃这难得的好机会,但惧于旭凤为天后亲子,怯声回道:“姨母让我来此...”


“仙子莫要瞎攀亲戚,”旭凤不耐地拉过愣在一旁的润玉,另手扶着门框高声道,“我那蠢表妹只有穗禾一人,竟不知从何时起本殿还多了个表姐?此事我自会向母神上报,也很乐意偏加些陈词,帮仙子更进一步!”


润玉看着那仙子花容骤变,胡乱抓起散落的衣物极快地冲出了门外,走时还险些被绊倒,想着总算是松了口气,才要转身道谢,脊梁便被狠狠地撞上门框,等不到他痛呼出声,唇舌被堵得严实,接着便传来一种发泄般地刺痛,微张的双唇给侵入的灵舌得了很大的便利,混着自己的血腥气息,在口腔中搅弄不止。


润玉狼狈地软倒在旭凤怀里粗喘着气,半张脸埋在他宽厚的胸前不发一语。


“若我不来,就你这样还不被那老妖婆给吃抹干净了?”旭凤嫌恶地看了眼被人坐过的床榻,指尖微动,那有些微皱的被褥便被扔出了门外,取而代之的便是从袖袋中品质极佳的天丝薄被。


润玉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,舌尖麻意还未散去,瞧了眼精致的卧垫薄被,吐着小舌低声道:“你竟连此物都随身携带。”


“是否随身,兄长心如明镜。”旭凤赌气般地把润玉紧抱在怀,“兄长既看过那些话本,应也知晓旭凤方才所做是为何意。”


润玉抿了抿唇,失了庇护的心口紧贴在旭凤胸前,快速紊乱的心跳令他无法分辨清楚,他聪慧善于勘破人心,可此回他却不想再猜,下巴尖枕在旭凤的肩膀上呢喃道:“何意?”


“我心悦你。”旭凤说得极快,像是怕要失去润玉那般地将他锢得更紧。


此话一出,润玉连呼吸都停滞了,垂在两侧的双手微微颤动着抬起,轻轻覆在那身着紫衣的后背,哽咽地声颤道:“你...说什么?”


旭凤感到异样,往后仰了一些,借着清冷的月光看清了润玉此刻的神情,见其并无厌恶之色便欣喜地又一次地封堵了润玉的薄唇,他过激的动作令还未关上的殿门发出木板的碰撞声,年少气盛的情动使得旭凤急不可待地轻扯着润玉的腰带,润玉惊觉到这一举动,慌忙抬手将其按住,瞪大着缱绻地眼眸侧颜躲开了旭凤的朱唇。旭凤也逐渐清醒了过来,血气方刚的念动并未褪下半分,唇瓣印在润玉的脸颊上轻微蠕动:“抱歉。”


润玉喘着粗气,挤在他二人胸间的手掌轻推着身前的旭凤,见其毫无反应,薄唇微动着嗫嚅道:“你…此话当真?”


旭凤现是愣了一瞬,接着便退开了些,魅人的凤眸注视着润玉那有些泛红的眼眸,极为认真地询问道:“我心悦你,你可愿摈弃伦常,同我在一起?”



“殿下,”回往的思绪被殿门外漠然的声线所唤回,“二殿下在九霄云殿,陛下与娘娘请您前去一叙。”


润玉听闻立即翻身下榻,将手中金簪藏于袖内,三两步地行至门前刚要抬手拉开殿门,垂眸一瞥却瞧见了衣摆上的褶皱,他匆忙地跑至柜前拿出一件白衫,将其用以术法套在了身上。


纵然有诸多不适,润玉还是一路小跑着奔至九霄云殿。待他看到一身诡异着装的旭凤立于殿内时,悬着的心终是放下,方才走得急促,呼出的气息也有些凌乱,他慢慢迈步上前,竟连礼都忘了干净,目光都集中在旭凤的背影上。旭凤在他二人只剩一步的距离时转了身,眉间无丝毫波澜地看着他,润玉这才看清了旭凤身上原是一件女服,他未曾忍住,唇边起了些调笑之意,拍了拍那件过小的衣袖道:“哪里弄来的...”


“你是谁?”


拨弄着袖口的双手瞬间凝滞,润玉眨了眨眼,轻声道:“你...说什么?”


旭凤蹙起了眉头,他本不是个耐心的性子,可不知为何就是没法像在花界嫌弃锦觅那般地甩开眼前这人,发出的声音也渐趋柔和起来:“我不记得了,”他微低下头去寻润玉的脸庞,小心翼翼地道,“他们是我的父帝与母神,那你是谁?”


“旭凤,”太微觉着润玉的反应有些过大了,对他的猜疑也消去了几分,“这是你兄长,润玉。”


“喔,”旭凤往后退了一步,将润玉轻捻在手心的袖尖也带离了去,对他恭敬行礼道,“兄长。”


“诶,”此时,荼姚忙将旭凤那悬在空中的双手按下,狠瞪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润玉道,“他害你如斯,不必对他行此番大礼。”


润玉踉跄一步有倾倒之势,旭凤见之匆忙推开荼姚往前迈一大步,及时揽住了他的后腰,润玉这才没有歪倒在地。太微见了甚为不解,荼姚则是急切地询问道:“旭儿,你可是记起什么来了?”


旭凤这才缓过神来,撤开了紧抱在润玉腰侧的手,神情略有尴尬之意,垂眸致歉道:“不曾,抱歉。”


“父帝,母神,”润玉强压着不断上涌的酸意,补上了方才的失礼,跪下请罪道,“儿臣火毒未愈,是而有些恍惚,适才不曾行礼,请父帝母神责罚。”


旭凤见他突然跪下,想着一开始入殿之时自己亦未曾行礼,也匆忙跪至润玉身侧道:“儿...儿臣忘却往事,是...是而不曾行礼请父帝母神勿怪。”


荼姚连忙将旭凤扶起,便说道:“你这是作甚,母神怎会怪罪于你?倒是他...”荼姚这一眼刀还未扔出去,旭凤便随手把住润玉的上臂,用力将其捞起道:“母神不怪你,你也别跪着了。”


“这...旭儿!”荼姚气急,虽说知晓从前这二人便形影不离地好得很,可这旭凤丢了记忆后怎的有更甚之意?


“好了,”太微示意荼姚稍安勿躁,又向润玉说道,“你起来吧,火毒何时中的?”


润玉搀着旭凤温热的掌心而起,深吸一口气掀起左侧长袖,露出狰狞溃烂的火毒伤疤道:“旭凤涅槃当日,儿臣曾于北天门下值时路遇一行迹可疑之人,本以我之力足以将其压制,可那人突然扔出一枚火珠,我以灵法相挡都未曾阻隔,着了他的道。”


“为何你昨日觐见时不说?”


“儿臣知错...”润玉刚想着解释,小臂上便传来一股温热的火灵之感,正在为其拔除火毒,“旭...旭凤?”


“旭凤!”荼姚再忍不得,兀然呵道,“你怎能如此自降身份?”


旭凤被吓得浑身一颤,停下了手中火灵,蹙眉不解道:“他身中火毒,而我精通火术,为何不能帮兄长疗伤?”


“他...”见旭凤已有恼意,荼姚那高了几个音调的声音渐趋变得平缓,“旭儿,他受伤了有岐黄仙医帮其伤愈,你才脱险,不宜动用过多灵力。”


“听闻父帝所言,此伤于前日便存,若有岐黄仙医得以疗伤,怎会溃烂至此?”言及此,旭凤更为怫然,碍于前尘皆已忘却,压下心头兀然窜出的无名火垂首道,“天界规矩旭凤是为不懂,还请父帝母神多多担待。旭凤有些乏累,且这身衣物着实不适,无法再陪您二人站于此奢华耀丽之地说话了。”说完便真头也不回地离了这九霄云殿。


太微斜侧着身子,看着旭凤的背影在荼姚耳旁轻声道:“喏,你惯的。”


“明明是...”荼姚愤恨地看着依旧垂首的润玉。


“好了,他二人自小便玩闹在一起,旭凤从你那取得的水灵之物还少了?”太微见润玉还在眼前,故咳嗽两下,昂首道,“你也回去吧,去找岐黄看看。”


“是,”润玉恭敬地作了一揖,方才太微所言他并未入耳,心神激颤,旁的这些不重要之事都无法取得他的注意,“谢父帝,母神,儿臣告退。”


润玉心不在焉地走出了九霄云殿,刚没走几步,手肘便被人握住大力拉至树下阴影处,这怀中他待了许多次自然不会挣动,鼻尖一酸,这委屈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。


“你...你怎么了?”旭凤吓坏了,“伤口疼么?我帮你看看?”


润玉不言,只将面庞埋于旭凤的颈间处,肩膀无声地耸动着。


“很疼吗?”旭凤抬起他的手臂,隔着衣物在其伤处轻呼了两口气,“我帮你吹吹先。”


此话一出,润玉竟有了呜咽之声,他紧攥着旭凤另手的衣袖,哽咽道:“疼,很疼。”


旭凤胡乱吹了两下,又做贼般地左顾右盼道:“这儿太过显眼,润...润玉?呃不,兄长,可有其他去处?我帮你疗伤。”


润玉撤开身子,落泪过后的眼眸更为怜人,旭凤见之即刻呆愣了一瞬,接着轻甩了甩头,润玉垂着眼睑并未注意到他此时的动作,手臂微抬,一阵青光闪过,他二人便瞬身到了璇玑宫内。


“好本事,”旭凤新奇地环视着周围,“这儿便是你住的地方?可比那不知好歹的蛮荒小妖要好得多。”


“蛮荒小妖?”润玉抬眸问道,“是何人?”


“喔,”旭凤随口回道,“将我救下的那人,初时觉着可爱,但到后头可恶得很。”


“待我伤愈,需得好好致谢于他。”润玉才要转身走向榻旁,一阵眩晕恶心之意直冲心头,耳边不知怎的响起当日旭凤的求爱之语。


我心悦你,你可愿摈弃伦常,同我在一起?


“愿。”润玉看着身前面露焦急之色的旭凤,在失去意识之前轻喃出声。


旭凤,我愿。




未完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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